捏了起来，“我问你个四儿哈。”
“嗯。”
姚川川看了一眼许晏，见他在切菜没注意自己急忙蹭到季识谦面前，一脸欲言又止的娇羞样。
季识谦胃有点疼了，他按着自己的胃：“快问，不问我走了。”
“那个……就是……人家想问……”姚川川扭扭捏捏，“许晏……有，有没有喜欢的人？”
“你跟他一块上下学八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季识谦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姚川川，“你问这干什么？”
“好奇。”
“真的？”
姚川川眼神开始游移：“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他看上了许晏，托我问一下许晏有没有女朋友。”
有个朋友啊……季识谦一脸了然，这真是一个恶俗的开头。
“我没有女朋友。”许晏面无表情的将西红柿炒鸡蛋摆上桌，看了姚川川一眼，又看了季识谦一眼，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我没有女朋友。”
姚川川的脸忽然像猴子屁股一样红了起来，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慌慌张张的要往门口跑：“我，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许晏有些困惑：“他怎么了？”
季识谦放下手中的杯子，忍不住感叹：“少男怀春了。”
夜晚，姚川川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的洗内裤，一脸心酸：“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与此同时，大半夜起床上厕所的季识谦和正在厕所里埋头搓内裤的许晏四目相对。
轰的一声，许晏都能感觉到自己脸上血液上涌的声音，自己的脸一定也跟猴子屁股一样了吧，干什么不好，偏偏大半夜洗内裤的事情被老师发现了。
季识谦眼神在许晏和他手里的内裤之间游移了几次，这才问：“梦遗了？”
许晏的脸一瞬间又红了一个度，整个脖子都是一种羞耻的红色，他结结巴巴的说：“啊，我，我只是……是，是梦遗……”
“哦。”季识谦像是忽然来了精神，对这件事情好奇起来了一样，“做春/梦了？”
许晏低下头，脸上的热度还在不停的扩散，大有扩散全身的气势，他手里还抓着内裤，黏腻的洗衣粉泡沫一个个破碎，他简直想一头扎进这盆水里：“好，好像是……是这样吧……”
季识谦摸了摸下巴：“对象是谁？”
“啊……我，这，我……”
“是冰冰？”季识谦想了一个大众女神，又问，“还是菲菲？难不成是群群？”
许晏的头都快埋到水盆里了：“你，你别……别问了……”
“好吧。”季识谦说，“洗完了出来，我们谈谈。”
季识谦将客厅的灯打开，坐到沙发上等许晏出来。许晏在卫生间里急的挠墙也没什么脱身的方法，再加上他又非常听季识谦的话，只能乖乖的出来。
“老师。”许晏低着头还是觉得非常的羞耻。
“坐。”季识谦指了指对面，摆出了一副促膝长谈的样子。
许晏不明白这架势是什么意思，胆战心惊的坐下，而季识谦直接切入主题：“你在学校有女朋友吗？”
“没有。”许晏刚刚听到这个问题就脱口而出给了否定的答案。
“好。”季识谦说，“我们换一个方式问，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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