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膜,周围凝结着干涸的血迹,似乎也被膜层包裹进去了,自己的脚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从外观上看接近胶质的质感,正在灯光下反射着亮晶晶的光。
这是什么东西?
岑修之头皮一阵发麻,第一反应有什么生物趴在了上面,但甩了甩腿,那层膜纹丝不动,而伤口处的刺痛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那样子,有点像什么液体凝固的模样,应该很早就贴在上面了。
脑海里骤然闪过一个画面,他想起那条人鱼最后握住自己的脚腕时,似乎有湿润的东西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难道是人鱼干的?
岑修之一边思考,一边打开水洒,慢腾腾地清理自己的身体,温热的水流顺着皮肤向下流淌,经过脚踝处的半透明膜时,那些胶质的东西竟然开始松动许多。
洗的差不多时,岑修之感觉到脚踝发痒,一低下头,瞳孔不禁微微一缩。
紧贴着伤口的那层膜正随着温和的水流轻轻晃动,最后巴着皮肤的部分慢慢脱落,依稀能听见“嘎吱嘎吱”的声音,犹如融化的冰块,和着水流一起被冲走。
岑修之赶紧关了花洒,将灯光开关旋转到最大,低下头,看见自己脚踝那一侧的皮肤重新变得完整起来,除却周遭有一些极淡的痕迹外,几乎和曾经没有什么区别。
岑修之正盯着自己的脚踝发愣,忽然听见外面响起的门铃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迅速穿上T恤和短裤,走到门边去开门。
门打开,是费里曼站在外面。
“嗨,艾伦,”费里曼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该下去吃饭了,顺便,我应该会在晚饭时和大家说一些今天发生的事情,希望你们都能参加。”
在同行的人中,费里曼的年龄是最大的,岑修之他们都还是学生,因此费里曼也自觉担任起了监护人的责任,只是他出现的频率未免有些太高了。
想起费里曼所说的安装在水下的拍摄器,岑修之心中不由得产生出一些奇怪的想法。
费里曼与这里的老板德尔森是朋友,而德尔森雇人购买了许多海因科技的产品,今天自己失踪时也是费里曼最先发觉到的,现在死了那么多人,费里曼却如此不慌不忙,简直像是已经预料到这一切会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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