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晋江独发_3_东宫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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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撒着翠绿的雪豆子,白玉滴翠,勾的人直咽口水。

  “咕——咕噜噜——”

  清荷红着脸,轻咳两声遮掩,退后一步,想离那珍馐远一些。“你不伺候本宫用膳,站那么远,做门神?”

  秦德泽面色冰冷,她刚说日后出去,呵,父女两个还真是一条心。

  清荷不情不愿的过来布菜,才夹起一筷头白肉,没来及放进碟盘,整个人被拦腰抱起,脚下失了平衡,扑入他的怀里。

  秦德泽双手紧紧的捏着她的肩,将她逼仄于自己和长几之间,眯起眼睛问:“出去?你想去哪儿?”也不容她答,府下身子,恶狠狠的朝她嘴上啃。

  呜咽的求救被淹没在他的蛮横里,宫人们最有眼色,低着头,鱼贯而出,只剩下门帘晃动,帘内呜咽声渐渐弱下。

  须臾过后,女子哭哭啼啼的喊疼,破口大骂‘混蛋’!

  彭嘉福悄悄使了眼色,让众人都噤声退下,自己则不远不近的站着,笑着替太子爷守房。

  哭声越发的大了,有桌子被推到一旁的动静,接着传出太子爷惊慌失色的呼喊,让快些传太医!

  彭嘉福以为是主子情致之事出了岔子,怕底下的太医不懂规矩,指明了要请刘院首来。

  待进屋来看,钟奉仪含着泪花,幽怨的梗直背,还不忘拿筷子吃东西,大快朵颐,毫无仪态可言。

  瞧这样子,是真的饿了。

  刘院首跑了一身的汗,太子爷在一旁守着,又怕浊气冲撞了主子,远远忘了一眼面前的小主子,唇角有明显血迹,染了饭食里的油渍,明晃晃的。

  刘院首五下暗道,素日文雅的太子在情致之事上,竟然如此勇猛,都把人啃出血了?

  蹙眉想了一会儿,尽量找了比较委婉的用词:“殿下,奉仪这伤势,涂些珍珠膏即可,莫要冷烫,日后,也不会留疤。”

  秦德泽黑脸,轻咳了一声,示意还在吃的某人略微偏侧。

  只见钟奉仪身后,太子爷伸着一只手,小心替她扯着脊背的衣衫,避免沾贴到她身上。荷色的薄纱半袖湿红一片,染得后背绣的那只雀儿猩红一片。

  “应该是扯到了伤口。”他让其余人退下,哄劝道,“你别动,把肩头揭开,让太医给瞧瞧,也好下药。”

  清荷听话的趴在他的膝上,一阵清风,肩膀没了遮蔽。

  刘院首拿木尺小心在结痂的地方探了探,有一处软塌下去,一看就是磕碰所致。

  结合太子爷这副小心心的模样,还有那破了的唇,不必多说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慌神儿间,手下的木尺用了力道,擦着渗血的结痂掠过,疼的清荷轻声啧啧。

  秦德泽瓮声道:“下手轻些,她怕疼。”

  刘院首忙收了木尺,道:“旧伤未愈,又破了皮,若是用药,虽能缓解疼痛,但愈合中的伤口沾上了药汁,日后说不准要落疤呢。”

  宫里的小主子们爱美貌比性命都重要,这药还真没法子开。

  “先开了药,敷上止疼再说。”秦德泽道。

  又不是伤在面上,留不留疤有什么要紧?

  刘院首迟疑,还是点头应下,到外间去写方子。

  清荷这才抬头,诺诺好奇问他:“是不是落了疤,就嫁不出去了?”

  外间的众人听到,个个儿心不旁骛,连执笔落方的刘院首都手腕颤抖,行医多年头一次写坏了一张纸。

  秦德泽面容堆笑,阴森森的捏着她的脖颈,道:“你还想嫁谁?”

  他的气息冰冷,狠戾的吐出一个名字:“苏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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