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个不确定词语,但墨沉云的口气却让人生出一切尽在他掌握的淡定自信。
“其实逮住了他,对天启也不过是些许蝇头小利,反而会令这人对天启怀恨在心吧!”想起那个男人目空一切的狂肆笑容,墨溟渊漫不经心的道。
“可若放他救走袭为,天启不但得不到这些许蝇头小利,更会大失面子呢!”墨沉云的语气也依然平静,甚至是带着几分笑意。
“可惜,天启的王,是墨珏呢!”微微叹道。虽然这样的王让人喜爱心疼,却也让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放不开手脚呢!偏偏,即使如此也无法对他生出不满来。
那个孩子,真的是很特别。
“也幸好,天启的王,是墨珏!”墨沉云笑吟吟地说出墨溟渊未说出口的话。否则,渊儿岂会愿意站出来,他又怎么发现渊儿的不同进而找到想要共度一生,不离不弃的人儿呢?
墨溟渊与他相视一笑:
是的,幸好!
什么样的男人最可怕?墨溟渊可以告诉你,被打断好事的男人最可怕,尤其是这个男人是墨沉云的时候,可怕的指数会直线上升一百个百分点。
看着墨沉云笑得轻柔无比地对王伯下达一个月不许出自己房门,不许任何人去看他,不许任何人和他说话的三不许命令后王伯绝望如世界末日到来的表情时,墨溟渊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
恶人果然还是需要恶人来磨啊!
迎上墨沉云略显不甘的眼神,他微微一笑,嘴唇轻启:“只要你能解决夏徊钦的事,让你继续下去又何妨。”
凤眸一亮,“渊儿此话当真?”
“你何曾见过我说谎?”端坐椅子上的少年懒洋洋地笑着反问回去。既然明了了自己的心,他也不会逃避。那种事迟早都会发生,还不如乘机省点麻烦。
“好!一言为定!”男人上前搂住少年,“渊儿怎么忽然想通了,真是令爹爹吃惊呢?”
“没什么!”懒散地倚在男人怀里,“对了,我也看到夏徊钦了。”
“渊儿不会想说,你刚才的异样就是因为看到了夏雎王吧?”微扬眉,墨沉云温柔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淡淡地指出,续道:“我想,我可能真的感染了风寒!”因为他现在觉得头很晕,脑筋也有些迷糊,估计是因为吹了风。
“来人!”揽紧怀里的人,墨沉云扬声道。
一名仆人自门外走进,躬身,“王爷?”
“快去请李大夫来府!”说话间,拦腰抱起墨溟渊便走。
昏昏沉沉地靠在男人怀里,墨溟渊迷迷糊糊的想着:也许真该段锻炼锻炼了,这来这时代没多久,他又是受伤又是生病的,一定是因为缺乏锻炼。
掀开有些沉重的眼皮,墨溟渊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转为清明。
“渊儿,醒了么?”温柔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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