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条,一支匕首,一罐烈酒,一盆热水。
这就是手术需要的东西。
“其他东西还得等会,你们先把箭拔了吧,阿巧,咱们走。”
阿强拉着阿巧,就要去另一间堂屋,显然是不打算管的。云修明心知躲不过,既然要做,那就好好做。
他又要了一个碗,一根针,在绣线和头发间抉择一二,选了头发。
拔下一根长发穿进针里放进碗中,倒进烈酒消毒。他还想用酒擦匕首,被宁有思叫停。
宁有思无奈:“那酒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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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刀子要放到火上烤。”
云修明十分怀疑:“喝酒有用吗?”
宁有思道:“总比不喝强。”
也是,现下没有麻药,除了灌酒,还能如何。
云修明将酒坛递给宁有思,看她单手托着坛底,咕咚咕咚大口喝下,十分豪爽。
“我还是有些担心。”白天匆匆包上的布条被拆开,底下是被鲜血浸透的衣物,云修明小心翼翼帮她解开往下扒。
织物明显与皮肉黏连,他不得不用了点力气,将衣服从皮肤上揭起,靠近伤口处用刀子划开,露出下面的一片狼藉。
圆润肩头上莹白细腻的肌肤被一片暗红血迹覆盖,另有深浅不一凝结的血痂,箭头深深扎进肉里,伤口往内陷,周围一圈又肿起发红。
“嘶……”云修明倒抽一口冷气,几乎不敢直面狰狞的伤口。
宁有思喝酒又急又猛,脸上红了一片,眼神仍是清明,语气轻松:“别怕,你该知如何做吧?”
云修明拿起一块布巾蘸热水清洁伤口,又换另一块布巾用宁有思喝剩的酒泡湿为她再擦一遍:“……划开伤口,把箭头取出来?”
“对。”她似乎轻笑两声,带动体外的箭杆微微颤抖,看的云修明快要晕倒。
伤口擦完,云修明想了想,递给她一块布巾让她咬着,宁有思没有拒绝。
“疼的话,就告诉我。”说完这句废话,将刀子擦净后在火上炙烤几下,云修明坐在她身后,一咬牙,就要下刀子。
“等等!”宁有思连忙叫停,“你不会点穴止血?”
“……忘了。”
回忆起在云家时学的,确实有点穴止血这种小技巧,他右手食中二指并拢,刷刷两下在宁有思肩背点了两个穴道。
许是刚才被打岔,云修明松出一口气,不似方才那般紧张。
云修明一鼓作气,匕首在箭头边切开,随后取箭按压缝针一气呵成。取箭头时能感受到箭头卡在骨头里,他心里发慌转了个角度才取出来,而宁有思除了深吸几口气身体微颤之外,竟没有叫出一声。
甚至在他缝针时,还用虚弱的气音笑着要他缝的好看点。
终于缝合好伤口,蘸酒拭净方才又流出的血迹,撒上药粉,云修明扯过布条就要给她包扎。
“你……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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