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不正常的殷红，仿佛通体之血都聚集到头部了似的。
头顶也不断蒸腾着紫雾，仿佛云雾一样缭绕，那是6羽不断排出的汗，经6羽强沛力量蒸腾的结果。
“6羽果然天资胜我！”
黄初道人由衷佩服。
在空间内，灵魂受压，根本没有心思关注6羽。
此刻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6羽时，方觉6羽灵魂之强大。
再观古僧则逊了6羽不少，古僧虽然不像黄初道人那样痛苦大叫，但身体在晃动，法水打湿了衣衫，面容狰狞抽搐，十分狼狈。
黄初道人却没有半分嘲笑古僧的意思。
能够在这个程度的压力下坚持到现在，已经难能可贵了。
这一轮，古僧、6羽都渡过了。中年男子、干瘦老者只让古僧、6羽稍微喘了一口气，就立刻将压力调升到相当于祭坛压力的五分之一。
这是极大调升。
由八分之一，到五分之一，几乎是翻倍的压力。
“吼……”
古僧竟然出兽吼声。
一张脸扭曲变形，简直成了兽头。
金光灿灿的无量金身，也瞬间黑化了，魔雾滚滚。
“不好，古僧被魔入侵！”
黄初道人大叫。
中年男子却已经出手。
单手一托，古僧直接脱离那片空间。
没了压力的古僧，灵魂自然而然充盈，开始反弹。
同时，中年男子还一连拍了古僧数十下，将古僧逸散的魔气冲散。
很快，古僧就重新恢复，压制了魔性，缓缓恢复圣洁。但这一幕落在黄初道人眼里，仍能想象到刚才他出现时所经历的可怖一幕。
“阿弥陀佛……”
古僧高喧佛号，正要开口。
干瘦老者笑着打断道：
“你也应该明白能做到这个程度已经不俗了，不必自责，慢慢磨炼，迟早灵魂会越来越强，现在要看的是第一次磨炼6羽能够到哪个程度。”
“是啊，我才八分之一压力就出来了，你可比我强多了，坚持到了五分之一。”黄初道人也笑着帮腔。
古僧想想也是，也就释然，关注6羽了。
6羽也是越来越觉压力重重，但他不像古僧、黄初道人那样不堪。
即便到了五分之一压力，6羽仍旧是脸越来越红，脑袋上云雾越来越盛，但仍旧古井无波的样子，似是没有承受压力。
很快，压力提升到三分之一。
6羽仍旧是那个状态，没有过多痛苦。
黄初道人、古僧还以为6羽出了问题，再三要求中年男子感应之下，却现6羽灵魂依旧极稳，才相信6羽没有出事。
“要不要继续？”干瘦老者望向中年男子。
像6羽这样第一次磨炼，到了三分之一还没有太大问题的，他们是第一次见，所以没有什么经验，一时慌乱了手脚。
“还是继续吧，反正现在6羽还没有出什么问题。我们时刻注意着，一旦6羽有什么不测，及时将他挪移出来，应该不是问题。”思忖了片刻，中年男子慎重道。
其实，他很害怕6羽再持续下去会出现大问题。
可这次机会不能错过，一次通过磨炼与一次次磨炼所展现的结果是全然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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