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知蕙,这些我都很喜欢!”陆微澜让石榴把这些仔细的收好,然后拉着刘知蕙的手说道:“昨日我听了个故事,觉得很有趣,不知你想不想听。”
刘知蕙不仅手巧,而且还冰雪聪明,她立即道:“如果你要与我说范自如的事,那就算了吧,我已经断了这个念头。”
“不是他的故事,而是你的故事。”陆微澜没有在意刘知蕙的话,继续说道:“在你没来扬州之前,我听到过一个故事,就是在你阿爷刚刚上任之初。”
“什么故事?”听到陆微澜这样说,刘知蕙不免好奇道。
“我听到有人说,新任扬州刺史是当年的探花郎,相貌非凡,温文尔雅,而且做官清廉,走到哪里都得到老百姓的爱戴。”
刘知蕙听了陆微澜的话舒展开眉眼点头道:“这不假。”
陆微澜立即话锋一转,“但是听说他的女儿却与他极为不同,整日里舞枪弄棒不说,还因为练武毁了容,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又凶又丑且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刘知蕙一愣,“这谁说的?”
“定是不知情的人胡说的。”陆微澜也跟着做出生气状,“若不是先入为主见过你,听到别人这样说,我怕是躲的远远的。”
听了陆微澜的话,刘知蕙低头做出沉思状,“你是说范自如听到这些才跑的?”
陆微澜点点头,至于刘知蕙愿不愿意相信,已经无所谓了。对于她和范自如来说,她也只能够帮到这里了。
这根姻缘线能不能够再牵上,全靠他们自己。
离开扬州后,李郴带着陆微澜一路披星戴月,直奔益州。
樊绍宁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从未落下。
起初李郴的脸色还是一直臭着的,过了几日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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