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回道：“千真万确，在主要贡献人员那一页，总共列了六个人名，苏凉排在第五位。”说着，秘书掏出手机，打开了相册，递给他，“当时只来得及拍了一下，还是偷拍的，您将就看看。不过材料的编号和申请人，我去网站上查询了，都对的上。明教授跟港城的合作项目，是个副产物，新的合成材料。”
“我着人打听了一下，苏凉在港城研究所当临时工，很有可能，就在这个项目组打杂。”具体她的名字为何会出现在“主要贡献人员”那一页，这就不是他们能打听到的了。但不管怎样，这终究是个突破口。
穆蔚曦沉默了片刻：“你去找找苏凉——不，你去安排一下，周末的董事会议之后，下周我要去港城，见一见苏凉。”
秘书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这个，要以什么理由比较好呢？”
毕竟苏凉离开B市的时候，闹得并不太愉快。
穆蔚曦轻笑一声：“就说，叙叙旧情吧。”
江晚晚顿时犹如末日降临一般，整个人都懵逼了，也没有进去见穆蔚曦，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家，等她回过神来，便立刻来了港城，打算赶在穆蔚曦来之前，先做点什么。
苏凉一点没客气，吃了个十分饱，觉得吃不下了，这才放下了筷子。
明景晏看着她：“不吃了？”
苏凉摇头：“再吃就撑了。”
“那一会儿咱们去商场散步，你不是一直想买香水嘛，去看看？”
“来得及吗？商场十点半关门。”
“现在八点四十，如果江小姐话已经说完了，咱们现在过去，完全来得及。”
江晚晚：“……你们有听我说了吗？”
苏凉转头看她：“你说啊，有谁堵住你的嘴，不让你说了吗？”
江晚晚深吸一口气，不跟她胡搅蛮缠：“你们领证的日期，就是这张支票的日期，怎么样？”
苏凉冷笑一声，没说接受也没拒绝，只是问道：“你就对穆蔚曦的品格，就这么信任吗？万一，他更喜欢人↓妻呢？”
江晚晚被噎了一下，很烦躁地回了一句：“那我相信你的品德行吧？”
苏凉理直气壮：“我当然不会出轨啊，忠诚是对于爱情和婚姻最基本的尊重。但我本来就对你的蔚曦哥哥就没什么想法了，就算我没有结婚，我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牵扯，你这种无谓的担心什，简直就是对我的侮辱！”
“你们之间相爱相杀，能不能别再牵扯别人了？我都离开B市一年了，念念不忘的到底是谁？打扰了别人生活的又是谁？”
江晚晚不想再说下去了，她感觉自己心底的那些隐秘的小心思，都快要被人扒出来，暴露在阳光之下了，就很暴躁地说道：“五千万，到底干不干？”
苏凉看着那张支票，眼红的不行，但也知道，这个猪毛恐怕不能薅，谁知道是不是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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