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的地方,沈南絮直接坐在了郑浅的身边,只不过中间的间隔若是挤一挤还是能再坐下一个人的。
沈南絮有些难受,这和宿醉的难受不一样,是全身的难受。尤其是那被遮住的腺体,好像是着了火一样,身上也好像是被虫子啃咬一样。
郑浅适时地皱了一下眉头,有一股子极其寡淡的味道朝自己而来,说不清楚这味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也无法分辨出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味道。仅仅是一会儿,这味道就消弭了下去,好像是一瞬之间的错觉一样。
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沈南絮,脸似乎是比刚刚上马车的时候更红了一些。郑浅还没有意识到,毕竟中庸的分化可不会有这些异常的举动,关心道:“怎么脸红了?”
沈南絮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努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低着头不让郑浅看清自己此刻脸上的难受表情,闷声道:“就是觉得马车之中有些闷的慌......”
换衣的时候便觉得身体有些奇怪,一直以为不过是一时的躁动罢了,但现在的沈南絮也不敢肯定了,这分明像极了分化的前兆。
冬日里面,马车之中也是凉飕飕的,如何会闷?郑浅不多说,还是兀自将帘子整个挑起,也不管手上突然就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让外头的冷风吹了进来,交换了一下空气。
倒吸了一口气,心头上面的躁动缓和了一点,但还是无法平息,这回真是与之前的那几回完全不一样,难不成是真的要分化了?沈南絮心坠了下来,这样子根本就不能去国子监。还不等沈南絮摇铃叫停,一道清脆的铃声就从耳边响起,郑浅一脸从容地将铃铛重新摆回了原位。
“回淮南王府。”
沈南絮扯了一个笑容出来,只不过表情结合在一块看起来有些僵,“送我回去应当还能赶上上课的。”郑浅从来没有落下过课业,今日晚半日进学已经是头一回,沈南絮可不想耽误郑浅一日的课业,当然,也更不想自己这回是真的分化,而分化的时候自己的身边待了一个郑家的人。
郑浅没有应声,沈南絮的状态明显就不对,若是不看着,无法放心。
“姐儿,您这是怎么了?”柏生甚是焦急,偏偏自己的个头比不上沈南絮,扶着沈南絮的时候总是会往一边倒。
沈南絮一手扶额,一手勾住了柏生的肩膀,这姿态倒是像极了醉酒,郑浅却觉得不是。郑浅眉目浅淡,一副不理事的模样,此刻却将自己的手臂扶上了沈南絮的腰,分担了一点重量。
沈南絮连忙摆手,“你管你的,进学去。”
郑浅没管,只与柏生说话,“扶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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