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喉咙以挽回颓势,双手背到身后抬头挺胸,换自己上场教育起闺女:
“头发怎么湿了……”
被小司说过了!
“怎么有酒味……”
也被小司说过了!
“还不快进屋换下湿衣服,头发都乱成什么样子,在外人面前成何体统!”
哼,这个没被小司说过。
说“外人”时刻意加了重音,可惜司团长没get到他巧妙的挖苦。
都说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即使捂住嘴巴,也藏不住眼中的闪烁,司团长此刻就是这种状态。
自打时绾绾现身,他便两耳不闻身外事,视线专注地投注在她身上,充满深刻的柔情和依恋。
忍不住伸出手,用指尖碰触她软乎乎的小手。
始终低着头的时绾绾被电了一下,猛将手藏到背后,咬咬下唇,换上室内鞋就跑去闺房换衣服。
死人,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龙北承虎穴,北承里还有只钱凤仙猛兽,胆敢对她的女儿动手动脚,难道非逼得钱女士掏出她的意大利大炮轰你个粉身碎骨,你才知道死字怎么写!
妞,你的消息落伍了。
司团长已经用美男计和傲人的家世成功攻陷钱凤仙女士,现在想掏大炮轰你男人的是你吃醋的爹。
钱凤仙女士不作声地观察司北承:女儿从外回来,小司雀跃;女儿回屋换衣服,小司失落。
她虽是个妇道人家,但识别小司对闺女的感情真不真的眼力见儿还是有的。
别看小司岁数大点,又是个军官,说不准在感情的世界中还更依赖我们听儿多些。
钱女士仿佛打了场胜仗,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时绾绾进屋后马上掏出手机给一门之隔的死人打电话,很快听见门外响起他的手机铃声。
司北承看了看来电显示,从容地笑对钱女士:“钱阿姨,部队领导来电,我去阳台接听一下。”
钱女士慈眉善目地:“去吧,去吧。”
司北承走到阳台接起媳妇领导的来电,听候她的指示。
没有指示,就单纯要骂你。
“你跑我们家干吗啦,我都说了过段时间会告诉家里人你的存在,你急什么,你这样让我很被动!”时绾绾缩在被单里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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