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会儿之后，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段记忆与这张脸能对应起来。
老席恩并没有责怪科林下死手。
……
这似乎是科林第一次击毙活人。
迈洛把戒指放到手心掂量了一下，点点头说道。
杀手和乔伊·史密斯的尸体被一同送到执法总部的验尸部门。
这玩意儿是验尸官从乔伊的手指上取下来的。
像这样的长相，不管出现在什么样的地方都会引起他人的瞩目。
迈洛昨天在墓地见到乔伊的时候，对方手里就抱着这么一本将近五公分厚的笔记本。
在今天之前，他所打出去的所有子弹都是落在枪靶上的，这是他第一次把子弹送入一个活人的胸膛。
“外地人。”
但迈洛早就猜到了杀手是什么来历，便没有起身离开，而是皱着眉头盯着手中的戒指。
“有没有觉得这东西很眼熟？”
相比于乔伊，老席恩其实更加在意杀手那边的信息。
“来了。”老席恩快步跟了出去。
此时他手中拿着一本套有皮质外壳的笔记本。
“好说。”迈洛点点头。
……
但这是每一个执法官都要经历的，对于那些怀揣着信仰的人而言，走出这个阴影可能要花费更长一些时间，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迈洛一样毫无敬畏之心的。
不出意外，迈洛和老席恩也被调过去进行汇报。
“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分量有些轻微的差距而已。”
“在教会那小子上门之前我们得把今天出现的两具尸体查个水落石出，看起来你今晚又不用回家吃饭了。”
那些基础世界的物理、化学知识还好，迈洛多少能看得明白，但是涉及到神秘学知识的内容，他就完全看不懂这家伙到底在写些什么鬼东西了。
“跟昨天证物库里的那枚是一样的？”老席恩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他想起了迈洛在证物库角落里捡到的那枚戒指。
就和上回从伊克姆回来之后的丽贝卡一样，老席恩作为此次行动的主要指挥官，他得去给三位督察大人们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是不是应该留个活口的。”
本来他还多少有些困意，毕竟只休息了三个多小时，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早就已经困意全无了。
老席恩一边低头整理自己的枪械一边对迈洛说道。
老席恩套上手套，看着平躺在桌面上的两具冰凉尸体。
执法官收队返回城区。
……
里面有将近一半的页面都被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公式、理论依据，以及一些会议纪要。
尽管得到了同僚的认可，但他这会儿还是有点魂不守舍。
这家伙几乎把自己所有想写的东西都记录了下来，包括自己在学院课堂上抄录的板书，也包括他自己认知内的一些神秘学理论。
那是来自于卡尔的记忆。
他提着手枪站在原地，脸色苍白，目光有些许呆滞，如果不是迈洛提醒，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在淌血。
老席恩淡淡说道。
迈洛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同样双手戴着手套。
此时，屋外有执法官通知到：
“先生们，我们这边查到杀手的身份了。”
除了笔记本之外，乔伊还随身携带着钢笔、火柴、卷尺等物件，不过最让迈洛关注的是一枚戒指。
在老席恩离开停尸间之后，现场再次剩下迈洛与两具新鲜的尸体。
但迈洛总感觉，这里并不只有他们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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