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院的疗程里得出的结论了吧。
她再也感知不到自己的主上，她是那么的孤单、无助。
“你知道的事情，自己好好记着就是了，说给我听也没用，今晚喝醉之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老席恩耸耸肩：“脑子里藏太多事情对健康没什么太大的好处。”
迈洛甚至都没有给她双手带上镣铐。
至少在落得一场残败之后，格拉基提出的最后条件是它要带着自己的眷族离开。
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有些事情只有迈洛一个人知道，那么做决定的事情，也让迈洛自己定夺即可。
所有支撑着珊莎活着的希冀都已然破碎。
“那倒不是什么大问题。”迈洛回头看了珊莎一眼，耸耸肩道：“只是取点东西，顺便报个平安，或许事情办妥之后你还能留下来吃顿饭，毕竟你跟康这段时间不是玩得挺熟络的么？”
然后珊莎就跟着他走出了修道院。
……
但迈洛却完全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迈洛从修道院的一大堆小祭坛里挑选了一只小巧玲珑且没有那么脏的带上。
当她收到来自海外的导师的信件的时候，珊莎知道，复仇的时机已经成熟了，是时候偿还导师这十年敦敦教诲的恩情了。
不过，迈洛准备如何处置珊莎，老席恩并不打算插手。
明明是执法官与罪犯。
况且执法官本来就有执法行刑权，他们可以就地击杀罪犯，即使罪犯已经伏法。
……
随后拍了拍自己腰间的武器挂袋，遗憾道：“可惜我身上的弹药已经挥霍一空了。”
……
珊莎逃离赛文河谷的时候终究只是一个孩子，她铭记的只有仇恨，而真正让她完全掌握召唤仪式、运用格拉基的毒液的，是她的导师，渡鸦。
当然，珊莎不知道的是，其实她的主上，她的神还是眷顾着她的。
“我准备带她到城郊走一趟，不过在那之前我要顺路回家取点东西，一起吗？”迈洛对老席恩问道。
他本来以为迈洛会把珊莎杀了的。
…
而渡鸦也不负学生所望，他帮助珊莎寻找所有与赛文河谷相关的资料，帮助她学习、感悟那些尘封在记忆中的东西。
可，现在不止她落入了残败的境地，她的神也败了。
但双方却好像没有任何矛盾纠葛，处于和平相处的状态，画面多少有点诡异。
“带上一点纪念品吧，算是做个道别。”
……
这个女人此时看起来非常憔悴凄惨，就如同鬼魂一样，毫无生机。
但他也没有向老席恩借枪，而是径直走入了修道院。
河畔边，迈洛看着抽烟的老席恩。
老席恩神情古怪地看着眼前这俩人。
“那一枪把她崩了吧，少了那些审讯的资料，丽贝卡的汇报文件写起来也比较容易。”老席恩点点头。
在他看来，就和大瘟疫之后那些销声匿迹了的三教九流一样，没有了信徒，对这些教派而言就如同灭顶之灾。
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一个负责任的支配者。
一路上相安无事。
珊莎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甚至于迈洛进入家门，没有人看管她的时候，她就那样平静地站在迈洛的家门口等待着，寸步不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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