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那个暴虐无度的雄虫,而不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撒开了手,把他放开,还把插进泥泞后穴的左手完全抽了出来,左手湿黏黏的,如同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带着潮湿的尴尬。
没了庞大异物的后穴开合了几下,恢复原先的窄小。
雄主这是......因为他的失态没了兴致?
贺朝云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从商皓身上滑了下来,蹭到了地上,他伸手拢过不远处的碎瓷片,抬膝想跪在上面。
双膝还未来得及落下,就被商皓一把抄起,拉回自己身上,用嘴撬开他的唇舌,堵住了贺朝云欲要请罪的话。
他的雄主从来不会吻他,大多数时候他的嘴只是用来容纳秽物,用来舔舐地面,或是用来给主人脱穿鞋袜的。近来雄主却会时不时吻他,似乎不那么嫌弃他了。
“嘶——”舌尖被划破的刺痛让他提前结束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你在嘴里放了什么?吐出来。”
贺朝云听话地吐出了口中的碎玻璃,这块棱角锋利沾了鲜血的玻璃是贺朝云几小时前为了保持清醒放在嘴里的。这是他从前就有的习惯,这样就算身体状况不好,也不耽误伺候主人。耳光扇在脸上时,口腔的嫩肉顷刻间就会被搅碎,没几下就会被打到吐血不止,还方便了主人施罚。
“对不起,打扰了您的兴致。”他把那小块的玻璃碎放在了商皓脚下,恭敬磕了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以想象贺朝云是如何捱过被锐利磨破唇舌的剧痛的,想必说话时也会痛如刀割。
“以后别这样了。”看着被血浸泡成深红色的玻璃,皱眉。
听着商皓生冷,带着怒意的话语,贺朝云的心坠入谷底。他吮吸着口中的血腥气,回味着那个短暂的吻,口中还残余着的温存让人本能怀念那个进行到一半,却缠绵悱恻的吻,那是不常见的温暖。
只是,转瞬就结束了。
屏住了呼吸,不敢想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听到雄主在轻轻叹息。
本来想骂贺朝云不懂得爱惜自己,可在看到他深深趴伏在地时,轻轻打颤的肩膀与后背块块凸起的脊柱,连骨尖都能看得见。
他好瘦,抱着都有些硌手。
商皓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星网上看到的征兵宣传,自己的雌虫在图上,穿着战斗甲的身躯看起来是如此的强悍有力。他是帝国的尖锐,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又被上天垂爱,生得如此耀眼夺目,只是往那里一站,周围的一切瞬间便会失了光华,变得黯淡无比。
就是这样的人,却在原主那里受尽了屈辱,尊严全无,连最低贱的奴宠都尚且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怕我。”他说,又用那只干净的手揉了揉贺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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