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而破。
陈瘸子同样需要时间练兵,至少现在已经有些许情报从各省传来,光复军正在扩军、整编,以改鱼龙混杂之部,这原本对大清国是有好处的,借着这个缓劲,朝廷原可挽回士民之心,可现在青泥洼一让,只恐……就在张之洞反复思索着的时候,大根却进来对他说。
“四叔,吴郎中远游归来,想看看您,您有空吗?”
自从那年今上废立之争,张之洞求教你吴秋衣后,吴秋衣与张之洞便没再见面。眼下遇到这等大事,张之洞本没有心思与一个江湖朋友闲聊天,但转念一想,江湖人乃权利场的旁观者,俗话说旁观者清,何况他多年来漫游四海,见多识广,更可以清醒地看待这样的变天之事。只是这事决不能传扬出去,否则,总督向游方郎中咨询朝廷废立,将会被世人当成笑料看待。
“吴郎中现在哪里?”
“他已在督署门房外。”
“你问过他吗,他住在哪里,是不是还在归元寺挂单?”
“是的,他说他还是借住在归元寺。”
躺在床上的张之洞想了想说。
“你去告诉他,说我这时正有急件要办,请他晚上再来,我有重要事和他商议。”
晚上,吴秋衣如约来到督署,强打起精神的张之洞高兴地在小书房里接待这位不一般的郎中。吴秋衣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感叹道。
“香涛老弟,你这些年老多了。案牍劳形,此话不假!”
张之洞看老友虽黧黑瘦削,却神完气足,同样不无感慨地说。
“你跟上次见面时差不了多少。风雨滋露松柏人,此话也不假!”
说罢,二人都都笑起来,前者的笑中带着难色,而后者却是由衷之笑。
笑罢后,张之洞才开口问。
“秋衣兄,这些年你都去过哪些地方?”
吴秋衣爽朗地答道。
“这些年主要在北方停留。在泰山附近滞留了两三年,后又去了嵩山、华山和五台山,不知不觉间,人世就过了十年光阴。岁月过得真快!”
是呀,是呀!”
张之洞连连点头。
“岁月过得真快,就连当年接待你的门房都变老头子了。”
看着吴秋衣,自己这位归于江湖的老友,张之洞很难做到他的这份洒脱,想着便开了口。
“秋衣,我之所以约你今晚来此,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听听你的意见。”
张之洞面色凝重地将谈话转到主题上。
对于张之洞的面色变化,特是在吴秋衣的意料之中,但却是摇摇头。
“你的要事都是国事,而我是一个不问国事的人,问我又有何用?”
“不错,是国事。而且我也知道你不问国事,我要的正是不问国事人的意见。”
盯着张之洞,听到他的话后,吴秋衣敛容点下头。
“那你就说吧,我尽我的所知所识答你。”
老友的回答让张之洞神色肃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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