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直跟在程墨后头做事，所以这话说出来也不觉得有什么羞耻。
可这却把陆澄澄闹了个大红脸，她又没试过，她怎么知道季无言行不行？
何雅见陆澄澄脸红，只当陆澄澄承认了，“还真是那方面不行啊？看着也不……”
何雅摇头叹息没说出来，但心上却忍不住想，季无言看上去也不像是那方面不行的男人啊？
两人说的话声音不小，尽管何雅说的隐晦，但还是被端茶进来的季无言听了个明明白白。
他不行？他哪门子不行？
听谈话的内容，好像陆澄澄还承认了？？
季无言嘴角紧绷，黑着脸端了茶水进来。
何雅用不明而喻的眼神看了季无言，陆澄澄只觉得都恨不得找个地缝爬进去。
“何掌柜，喝茶。”季无言放下茶杯说道。
何雅愣了一下，觉得季无言的脸无比之黑。
她尴尬的抿了一口茶，再傻她也知道季无言肯定把她们的对话都给听去了。
何雅连忙起身说道:“我这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俩，澄澄你把身子好好养着，等过几日我们再细细商量兰香阁的事儿。”
“好，无言你快去送送。”陆澄澄应下，让季无言送何雅出门。
何雅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这就直接走了，不用送。”
何雅走出老屋，拍了拍胸口，她再也不想待在有季无言的屋子里了，差点没把她给闷死。
“我不行？”季无言摆着黑脸来到陆澄澄面前，一步步紧逼。
陆澄澄吓的倒退，“哐”的一下坐到在床上。
“我竟不知，你还有听墙角这个癖好？”陆澄澄据理力争道。
这事本就是季无言不对，她们在屋里讨论事情，季无言居然躲在一旁听墙角，这绝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要是不听，还真不知道我娘子居然认为我不行。”季无言此刻没往常那么好蒙混，挑眉问陆澄澄。
陆澄澄没见过季无言这幅不正经的样子，正要解释，季无言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整个人覆身而上，把陆澄澄压在床里侧。
陆澄澄脸颊爆红，她把脸别过去，季无言细细麻麻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陆澄澄被季无言禁锢在怀中，她刚闭上眼睛准备接受这一切时，季无言却突然起身离开了。
陆澄澄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季无言，你不会真的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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