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牌公子,又取了蝶这雅名,是否到时候为咱楼献上一曲舞啊?”
“你让我一大老爷儿们跑去台上跳那搔首弄姿的舞,你想都别想。”化蝶一拍桌子,怒视辛召,“老早就知道你这骚男人开口准没好事,我弹琴总成了吧。”
“哪位客人听完你的琴声不立马犯困睡觉的。”风筝公子优哉游哉地为自己倒茶,“你那琴也比不上笑醉怜勾栏苑里公子,我劝你找个师傅学学,免得到时候丢了自己的脸不算,还搭上老板的脸。”
我深表赞同。
化蝶却怒不可遏。
眼见着一个握紧了拳头,摸上了手腕上的金镯子,一副势必要拼命的架势;另一个眼里含笑,虽手执起茶喝着,却也不留痕迹地摸上了袖口,一度兵来将挡的模样,连带着周围的气场都变得诡异了起来。
而就在这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紧要关头,突然一个人的声音插了进来,活生生破坏了这气氛,“昨夜儿岸对面出了件大事,你们知道么?”
这说话的龟公本是负责扫地的,突然立定,站直了身子,杵着扫帚,眨巴眼,迫不及待的与众人分享八卦,很显然这小家伙还没发现时机有些不太对……
看来这龟公眼力委实不好,而我也乐得挑开话题,转移众人注意力,忙问:“你说的岸对面是指风流楼么?”
“可不是。”龟公幸点头,笑得有些灾乐祸。
诚然,风流楼也是个勾栏苑。
光听这名字就知道它有多风流了。以前名叫怡红院,后来朝廷的政策下来后就改成了现今这个名字。这些年来我们与它只隔着一江水,但也没少撕了脸皮互相抢生意,据说在我上任老板接管这楼时,两家就已经是死对头了。
如今看龟公笑成了这副死德性,就知晓风流楼一定是倒了大霉。
但凡遇上了这种事,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只要将手抚在胸脯上,摸着心问一句,便不难得出个结果:死对头出了大事,不关注一下着实说不过去。
若不趁机幸灾乐祸一场那就更是禽兽不如了。
只见筝、蝶二位公子同时一怔,估计也想到了我所想的那个层面,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龟公,一时间手上也放软了力道。
“究竟是何事?说一说让我们也乐和一下。”辛召看不成戏了,不免有些遗憾,手指百般无聊地摸着桌角说,半玩笑半威胁道,“若是不好笑就小心我活剥了你的皮。”
话已经威胁到这份上了,龟公自是使出了说书的劲儿,一时间声情并茂,眼里只差没飙泪了:“原有一姑娘本是青楼女子,自青楼被查封后,便无法讨生活,近日来这儿的江湖人士又多,她便女扮男装混迹在风流楼里接客,结果把肚子搞大了。”
“啊,这可是大事。后来呢?”辛召素来对趣闻有兴趣,这会儿尤为亢奋得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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