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并不代表心里没想头。
其实,悲催得很啊。
外人都道他娶了个如花美眷,却不知晓其中的辛酸。
他这个娘子是个贤妻,心胸开阔,对于他寻花问柳之事,心胸尤为开阔。
贤淑到没一点儿做娘子的自觉。
只怕就算他夜里,搂着青楼女子回宅,明目张胆地在她面前晃一晃,他家娇妻也会顶着一张波澜不惊的脸,乖乖的给他们铺好床,伺候他们上床,放下帘子,关上门。
说不定早儿还会为那青楼女子也准备一份粥食。
宫归艳一直想不明自。他觉得自家的娘子不像是娘子,反倒是个佣人。
当初分明是自己用八抬大轿把她娶过门的,也明明是她想嫁在先,他才娶的。可为何成亲后却不是那味儿。
就像是给自己抱回了个榆木疙瘩。
这个榆木疙瘩能乖乖扒饭,能察言观色,偶尔动手为他做衣衫,添置鞋袜,却不大爱让他碰。
甚至还要分房睡。
“可能是女儿家初为人妇,对那事儿稍微有些羞涩与扭捏。”灰布衫听的羡慕不已,瞄向他的神情分明指责,宫归兄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她也太扭捏了。分房睡也就算了,还次次不忘闩门。每日逗弄她时,她那表情‘羞涩’到恨不能把我给阉了。”
“你难道不能把她强行压在床上给办了。”
宫归艳微微皱起了眉头。
狐朋狗友二立马把话给截了,“宫兄怎么说也是被万千女子思慕,江湖一等一的美公子,自然不会做强人所难之事。”
他却没料到说这话的同时,宫归艳的秀眉蹙得愈发深了。
其实,不是没下过手。
偶尔饿极了也发过一两次脾气,只是好不容易把她按在床上,还未来得及掳要带,就发现她全身僵硬得就如同挺尸一般,甚为下不来手。
唉,惆怅得紧啊。
“莫非你家娘子早已心有所属,当初嫁给你,只为摆脱娼籍。”一旁有人悄悄提出。
……会是这样么?
娘子心有所属。
宫归艳刷地一下白了脸,胸口闷痛,手指捏紧了玉杯,一双寒眸斜向那人,“休得乱说。”
“宫兄这名望与相貌多的是姑娘喜欢。原本娶青楼女子就是个笑话,何况又娶的是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不如趁早打发走。”灰布衫说得颇沉痛。
众人纷纷附和。
反倒是宫归艳一声不吭,垂下眼皮,玩弄着手里的酒杯,脸上有着醉熏,一双俊目望着酒杯里的琼液。波光粼粼,似乎倒映着昔日的自己,幻影中他趴在软榻上,一双着着红色绣花鞋的雪白美腿缠在他的腰腹,银铃叮铃铃作响。
宫归艳深深地叹了声。
……其实,自家娘子自己最懂,她并非全然不懂风情。
只不过这点风情从不露给他而已。
酒过三巡,喝得有些上了头。
宫归艳只觉得下腹涌上了股泄气,他微起身,与众人辞别。
一路醉醺醺的回到了府邸。
冷风习习,吹得他头有些疼,不知为何竟没有一个奴仆上来搀扶他。月辉下树影婆娑,院内静悄悄的。
娘子的房门未关。
嗯?
竟没有关!
甚好,很好。
侵占
宫归艳喝得有些上了头,踉跄地闪身入门,步子有些飘。
他醉得不轻,脑子里存留着一丝清醒,这些清醒勉强能撑住他将意图付诸于行动。
软榻上卧着的人,不是娘子还能是谁。
自家相公四处风流花名在外,深夜不归,她却也还能睡得着?!
宫归艳脸色微醺,半眯着眼,心中一阵恼火,把衣带抽走,不耐地脱去外衫俯身压住了身下的人儿,他这次目的性极强,狐朋狗友的话是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这个娘子许是有了心上人才对自己不冷不热的。
既然如此,他也犯不着怜香惜玉。
接下来的该脱的脱,该使劲的使劲,一切发生得虽突然却也在情理之中,可怜宫归艳憋足了气,准备当一回儿恶丈夫,却没碰上丝毫阻碍。
身下的人睡得是四平八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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