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媚儿听了这话后顿时愣了一下。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这是```他这是又要替她揉肚子?
偏偏在这个时候,身边那人冷不丁开了口,在漆黑的夜里冷不丁问道:“肚子还```还疼么?”
说完,话落下不久,那双结实的大掌便悉悉索索的往沈媚儿方向探了探。
他不问自己肚子饿不饿,却老问她肚子痛不痛?
他这是```他这是何意?
她只是不理他,拒绝他的一应奉承,她甚至都没有打他骂他,怎么,怎么渐渐的,好似成了她无理取闹了似的。
他倒不知不觉间成了受气包了,她竟成了施暴者了。
前世亦是这样,她每每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心窝子滋滋的都要烧烂了,他却每每跟现如今一般,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一想到这里,沈媚儿又气又恨,又是委屈,又是难受。
她没吃晚饭,打铁匠便也跟着没有吃。
熄了灯后不久,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屋子里渐渐响了起来,后有人摸着黑将桌子上的饭菜送去了厨房,又摸着黑,将浴桶清理干净了,忙活了许久许久后,炕上一陷,忙碌了整整一日,打铁的终于小心翼翼地摸上了炕。
于是,饭菜没吃上一口,打铁匠又得跑去厨房给她烧热水。
二人还没有圆房,这几日她洗澡的时候都将人给赶了出去,这会儿,打铁匠在院子冲完澡后便一直在屋子外头守着,而她往浴桶里一泡,便是一个多时辰,整个人泡得晕乎乎的,差点儿饿晕在了浴桶里。
往日里自有元家送饭送菜来,早起都是买的,晚上,是打铁的下厨下的面条,他们成婚不久,就这般对付过了几日。
这会儿,当打铁的头一回将一整桌饭菜摆上桌后,沈媚儿其实是有一点一点想吃的,她肚子确实饿了,之前就尝了几口点心角垫了垫肚子,一早便消化得一干二净了,再者,这辈子还没有尝过打铁匠的手艺,还是上辈子吃过的,她有些好奇味道如何。
却说不大会烧饭的打铁匠将中午买的榛子鸡特意片成了片,又到外头买了卤牛肉,自己煮了几个水煮蛋,还炒了几个炒菜,忙活了近一个时辰后,终于整出了一桌饭菜来。
横竖矫情做作的折腾得一整个晚上后,饭菜早已经凉透了,她将蜡烛一吹,便再次摸上了炕。
屋子里静悄悄的。
明明是对方错了,他却拒不认错,甚至决口不提。
就跟没人似的,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沈媚儿缩在墙角最里头,耍横的是她,搞事的是她,整人的是她,可是,感到委屈的那个,依然是她。
只是,那蠢人蠢笨得可以,他的那双嘴就跟被人锯掉了似的,决口不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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