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原话:“放老四!”
而他哥仨里,二哥是最仁义且容易心软的。
前几日,这不是家里就剩他们哥俩外加二嫂。
他二哥吃吃饭忽然说:
“都下大雨刮大风了,咱家还守着江。
按理祖母那个人吧,她就算再生气按照往常也早跑来看看了。
再说村里多少亲戚打挠到一起,嚷嚷断绝关系的也不少,过后不也还是那么滴了嘛。过后别再带大伯母来咱家占便宜就行。
她一个老人,真登门咱还能给撵出去不成?该进屋吃饭就吃饭呗,咱吃啥,她吃啥。
所以我纳闷咱家盖房这么大事,不信奶没听说,咋回事儿呢不来。”
当时许有银嘴上说:
“不来更好,当谁稀罕,来了倒添乱。
这种亲戚不走动才省心,你别给娘找事,孝顺奶重要还是孝顺娘重要。
何况咱家和奶联系得勤快,就势必会和大房那头多口角,不是差老人一口两口吃的事。
谁让当初嫌弃咱哥几个没有爹不硬实,她非要靠儿子,说咱家这房孙子们指望不上。
指望那面吧,希望她永远靠得住。备不住她就是不想来,谁让住大房家里吃人嘴短。”
可过后,许有银却控制不住的琢磨:他奶不会是病了吧。
转念又气哼哼翻白眼:甭管咋回事也别指望他腿贱跑老宅主动去问问,除非那面来给他们传口信。
他家活计这么多,谁来主动帮帮他家这一房了。
许有银又一想,这次他家但得出点儿丑,互市稍稍要是出点啥岔头,备不住头一个笑话的就是大房那一家子,他奶搞不好也会说风凉话骂他娘是扫把星瞎折腾。
想到这点,心就硬了,再不瞎惦记。有那闲工夫不如琢磨琢磨自个家人走到哪了,在外面遭没遭罪。
不过,从这事也能看出来,许家两兄弟内心真实想法,还是曾盼着来个实在亲属登门的。
尤其是村里撤走大部分壮劳力,回去抢救各家水淹房子和大坝,别家又来了不少亲戚继续帮忙盖房时。
好在大力来了,村里人慢慢淘完水也会返回来继续帮忙。
虽说不是一个姓氏,但和实在亲属一样。这是关叔说的话。关叔可能是看出来了,那天来送茅草顶时说,不用眼巴巴看别人,你许家在咱村有一百多户亲戚呢。
真照这话来了。
于大力的加入让许老二如虎添翼。
这姐夫小舅子俩一人肩膀扛一根大粗木头,腰上还绑着不少木贼草,用这种草磨过的木料就会变得光滑,离老远浩浩荡荡的下山。
村里老少爷们见到,把手上水瓢一扔纷纷搭把手。
许老二来到刘老柱家,给胡椒按一张木料欠条手印,以前建房买的木头只剩边角料不够干啥的,这又要拉饥荒再买两根。
胡椒心疼坏了,拍大腿说:“你鼻子咋出血了呢?快擦擦。”
扛起木头的时不小心杵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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