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上。這種感覺驅使著他去賺更多的錢。
這些年,他從未忘記過歐陽,從來沒有。
他也從未祝福過她,他希望她過得不好,後悔同他分手,然後聲淚俱下地求他原諒。
不過當她和他說對不起的時候,他力圖使自己表現得非常吃驚。
一周前路肖維在酒會上遇到歐陽,她向他道歉,他當然不能接受這道歉。接受了,就等於間接承認了他這些年一直生活在她的陰影之下。他委婉地感激了一下歐陽,如果不是她當初提分手,他今天和鍾汀也不會如此的幸福。意思是這麽個意思,但話並不能那麽說,他說得更加委婉,更加不露痕跡。感激得太□□裸就顯得像賭氣了。
雖然他這麽些年確實在賭一口氣。不過這口氣是不能見人的,太他媽幼稚和不上台麵了,隻能爛在自己的心裏,誰也不能知道。
他要用事實告訴歐陽,他遠比當年幸福,可這幸福需要眼前人的配合。
鍾汀看上去並不願意配合他。
他也不知道鍾汀為什麽要這樣對他好,或許同他一樣也是賭一口氣,等他愛上她之後再拋棄他,畢竟她是一個死要麵子的人,想把當年的場子找回來也不是說不通。
偶爾極閑暇的時候他會想一想鍾汀到底對他是怎樣的一種感情,不過馬上又有別的事情遮過去了,他很忙。在感情上計算投入產出比是極其愚蠢的,因為感情這件事從來不是付出就有回報。真正聰明的人根本不會在這上麵進行投資。
鍾汀怎麽想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得把這表麵的幸福維持下去。
這麽想著,他吻了吻她的眼皮,然後看到一滴淚從她眼裏滾了下來,她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真是困啊!”
她的演技並不高明,他也懶得戳穿她。他願意看她哭,因為哭代表著示弱。她很少向他示弱,其實隻要她向他服個軟,他願意讓她兩個棋子兒,喂她兩個球,這樣她就不會輸得那麽慘了。可她偏不,她不要,隻是等著他給。
他放開她,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茶幾上放著一瓶口香糖,他順手拿了過來,倒了一粒嚼了,“你要不要?”
她拿了一粒扔在嘴裏,肩膀往沙發後麵又靠了靠,一邊嚼口香糖一邊盯著天花板。
“你喝酒了?”
“嗯。”
“下次少喝。”
“這次也沒喝多少。”
“舒苑跟你說了什麽?”
“她同我說,你們公司實在太好了,她後悔沒早點兒來這兒工作,白白蹉跎了大好青春。”
他坐得離她近了一點兒,“你這人,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說完又湊近聞她的頭發,嫌道,“這火鍋味兒可不小。”
鍾汀推了他一把,“那您離我遠點兒。”
“我不嫌你。”他用手指去刮她的鼻子,一上一下的,刮得她想打噴嚏,“倒是沒留下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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