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可能真的在学校里。
姜霁北想了想,点开卡斯托尔的头像,拨打视频电话。
卡斯托尔没有接。
拨打到第二个视频电话的时候,卡斯托尔把电话挂断了。
他的对话泡跳了出来:房东小哥,有什么事吗?
见对方回复,姜霁北装作池闲,拿出事先编好的理由:我想了解一下现在学校的情况,方便视频沟通吗?
卡斯托尔:这里信号不好,虽然有电,但救援队交代我们省着用电,所以最好还是文字沟通。
过了几分钟,他发来一张教室的照片,地上堆满了纸箱。
姜霁北注意到,这张照片和之前的照片一样,看起来是在同一间教室里拍的。
他接着问:你的照片是真的吗?是什么时候拍的?
这样的问题实属无聊,但有时候越简单的问题越能体现细节。
卡斯托尔对答如流:当然是真的,这张是在今天白天的时候拍的。
姜霁北又问:你为什么能拍到这样的照片?
卡斯托尔回答:因为我是学生自救队的一员,现在正好被分配来管理仓库。
自救队?
对,在正规救援队来之前,我们学生自行成立了自救队。
回复到这里,卡斯托尔不愿多聊:现在要分发饮用水,我先去忙了。
卡斯托尔的回答滴水不漏,姜霁北也没有办法继续套话,只好回复了一句知道了。
刚回复完,池闲的手机立马跳出了剩余10%的低电量提示。
听到手机提示音,池闲眼神无奈地看着姜霁北:刚才还20%的。
姜霁北毫不脸红地摆弄着手机:我有充电宝,用完了也没事。
虽然池闲的通讯录证实了卡斯托尔的存在,但每次和他聊到具体的事情时,他就会找借口离开,这一点实在奇怪。
被困在公寓里也不是办法。想到这里,姜霁北抬起头,看向池闲,我们这片区域完全停电,过不了多久可能还会停水,我们迟早要离开这里的。
logan的伤也拖不了多久,需要送到学校接受治疗。池闲点头。
站在院门前,两人一齐望向围墙之外的学校。
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里,只有学校如同照明塔一样,亮着希望的曙光。
他们没在楼下多做停留,拿着药箱迅速回到三楼。
药箱里应急的东西不少,酒精、碘伏等消毒药品都有,纱布、止血带、小镊子等基本的外伤处理用品也齐全。
当姜霁北和池闲赶到时,猪肚鸡已经和曹胜配合着,用清水迅速对logan的伤口进行了基本清洁。
他们正试图清理logan伤口里带有小刺钩的鳞片,见药箱里有小镊子,曹胜说了一句太好了,用小镊子把鳞片一点一点地从logan的肉中扯出来。
伤口清理完毕后,猪肚鸡按住logan,把浸满碘伏的卫生棉往他身上敷。
logan立刻痛苦地弹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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