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爷，现在哪儿都不安全，我感觉没谁能保护我们，昨晚上秦老也重伤昏迷了。”
大聪明愁眉苦脸，说出一个更糟糕的消息。
宋家唯一的先天供奉，竟然倒下了！
“就算加上在外的人，宋家的人没有几个了。”
宋石握紧了刀柄。
实力还是提升太慢，他自己死不了，却也保护不了身边人。
这时，大聪明咬着牙，火光照射出他坚定的神色：“少爷，老刘我想直接服用先天丹，若能突破，至少还能和那妖人一斗！”
“我不反对，不过你刚后天圆满，还能继续突破？别到时候把自己突破死了。”
宋石提及一个不太清楚的点。
“能，后天圆满其实就是后天的一个极限境界了，有资格突破到先天，至于突破的风险，相成为先天的诱惑，根本算不上什么。”
大聪明神色坚定，有一股破釜沉舟的气概。
“那你就去突破吧，吃了饭就开始，这里白天很安全，晚上我会看着点。”
宋石将肉丢进沸腾的水中，赞成大聪明去尝试。
如今身边若能多一个先天，总比没有的好。
吃了饭，大聪明回到自己房间，开始突破。
宋石却没有守着，暗中离开了庄园，穿过锦绣城，来到芦苇荡。
这里出过事，就是大白天都没有人影。
他走到岸边，挑衅道：“触手水怪，本少爷来杀你了！”
没有什么动静。
“或许白天这家伙不出来？”
宋石摇头：“不对，锦元寺的和尚有戴斗皆是白天死的，说明它白天也能逞凶。”
“再不出来，我就下水找你！”
他这次就是要弄死这玩意儿，不管对方是否出手，他都得下水。
屏住呼吸，宋石看看自己能憋多久的气。
忽然，他目光一缩，落在一块半人高的石头上。
上面有一道剑痕，深达一尺多，差点将石头拦腰劈成两半。
剑痕延伸出去，附近的鹅卵石更是已经断开。
这等痕迹，绝不是普通人能留下，就算他也自认为做不到。
低身捡起来一块断开的鹅卵石，切口处平滑，就跟镜面一样。
“好锋利的攻击！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剑气！”
宋石瞳孔一缩，继续在附近观察。
很快，他看到几道黑色灰烬，就像是什么长条状东西燃烧后形成的。
他心中惊疑不定：“是斩妖司或者除魔司的强者出手了，触手怪不会被杀了吧？”
看着平静水面，宋石脸色变化。
咔咔。
手上微微用力，鹅卵石化作粉末从指尖落下。
“不管有没有死，先下去看看。”
他纵身一跃，一头扎进水里。
冰冷的河水将他淹没，九阳真力一运转，什么寒意也没有。
他双腿游动，屏住呼吸潜入水中，开始寻找触手怪。
河面，仅仅溅起来一圈涟漪，很快平静下来。
在宋石入水去查看水怪究竟有没有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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