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禁忌,每回见除了心腹和沈虞的外人时都会使用崔神医研制的易容膏来乔装仪容,是以周让并不知他其实不是沈虞的大哥,而是静愍太子的嫡长子,自然也不知他与李循生得那般像。
但在未入长安之前,多少也听到了沈虞与李循的一些风闻,还真以为侄女是痴恋卫王世子,心里也不知怎么说才好。
当初沈逸死后,沈虞那番伤心欲绝的样子他也是看到了的,后来她回到长安,写信说要嫁给李循,是因欢喜心悦,心想她心里能有个念头,兴许能慢慢忘了沈逸,振作起来。
可是如今听到两人的那些风闻,说卫王世子并不宠爱沈虞,又十分的难受,恨不得立刻就将沈虞带走去了杭州,再也不回这伤心处。
他这小丫头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沈虞触景生情,眼睛一酸,泪水也落了下来。
两人都哭得有些狼狈。
好一会儿,沈虞才打止了泪,问起周让舅母和表妹表弟的近况。
周让一一答了,“音姐儿今年也十四了,我和你舅母琢磨着给她选门好亲事……就是你表弟澄哥儿那臭小子,忒淘气,我和你舅母都管不住他……”
周让还是跟当年一样,一说起来就没完,絮絮叨叨地了许多。
门口的帘子忽地被打了起来,小厮站在外头禀道:“大人,世子妃,门口有位自称是大人和世子妃旧相识的大人登门拜访。”
“旧相识?”周让奇道:“那人可有自报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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