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上清宗本来就有那么多麻烦事要处理,怎么还会有闲工夫去管其他事?”
江逾白等人往主峰的方向御剑而去,离得越近,从主峰上传来的诡异气息就越来越明显。
等到接近议事堂的时候,江逾白发现脚下的树林中竟然躺着几名上清宗弟子,也不知是死是活。
陈直从飞剑上跳了下来,这几位弟子他认得,是以前和他一起出去历练的弟子。
“他们中了内伤。”陆淮景用灵力探了探,发现他们还有呼吸,便给他们简单地治疗了一下,“我们先进去看看。”
江逾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气息就是从议事堂的方向传来的。
议事堂的大门紧闭,江逾白站在前面,缓缓地把门推了开来。
门内的景象让江逾白一惊,横七竖八的躯体倒在空旷的议事堂里,每个人都穿着上清宗专属的靛蓝色衣袍,皆是昏迷不醒。
人群正中间,正站着一个被黑色衣袍包裹的男子,听到声响,那人缓缓转过身。
鬼脸面具透着浓浓的诡谓,他的手中举着一把与他的装扮不太符合的金色仙剑。
江逾白这回又突然想起来了,这把剑是上清宗藏宝库的极品仙剑,不是和掌门特别亲密的人,根本拿不到藏宝库的钥匙。
掌门中的是上清宗专门记载的傀儡术,一切似乎和掌门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除了上清宗的长老们,其实还有一个被他忽略的人,一直默默地接受掌门的特别关照。
他脑海里不由得想起那天在竹林里,苏凌缓缓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缓缓道出一句:“那里有人吗?”
别人可能没看清,他江逾白当时很清楚的感受到,苏凌分明是在看他。
那人缓缓摘下脸上的面具,舌尖轻轻舔了下手背上溅出的鲜血,邪肆中带着掩藏不住的疯狂。
“江师兄,陆师侄,欢迎回宗,这份礼物可还满意?”
目光清明,说话吐字清晰,哪有之前疯疯癫癫的模样。
江逾白突然觉得头疼了不少,他才刚刚把苏凌的分魂带回来,本想帮他恢复正常,这样一看苏凌根本不疯,不仅不疯,甚至前段时间和南雪的那一战里,苏凌的实力深不可测。
江逾白也无法想象,五十年前,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苏凌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可爱变成如今这幅大魔王的样子。
甚至还亲手给他小时候特别仰慕的大师兄,下了无法挽回的傀儡术。
江逾白还记得掌门摘下苏凌面具时,那副不可置信地样子。
就算换做了他是掌门,他也不敢相信,从前的修炼废柴、疯疯癫癫的小师弟,竟然轻轻松松就算计了他们。
这么说,他口中曾经弄丢的那只小宠物……就是南雪吗?
陈直也是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如今上清宗遭遇的一切,似乎和琉璃宗一样重合了。
人群中爬起一个身影,那人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了几步,像是忏悔一样跪在了江逾白的面前。
江逾白愣愣地后退一步。
这人是掌门,此刻他头发散乱,黑色的斑痕爬满了脸颊,江逾白可以确定,掌门已经死了。
至今为止,他从未听过傀儡术有解开的办法。
现在跪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江师兄,阿凌可是为你报仇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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