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印,今天却变得浑然一体。时间,果然是个奇怪的东西,总能改变物体的形态,令人……耳目一新。
哎……真是难为她了,怎么就能长成这样。曲南一忍不住还是怀疑,绿腰的娘是不是因为绿腰长成这样,才忍不住将她扔出家门,任其自生自灭,去危害他人?好么,他竟成了受害者!太没天理了!
曲南一看向绿腰的时候,她也正看向他。
院内男子当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哦,错了,这是形容花青染的。她刚才眼睛一瞥,看歪了。若要形容曲南一,那绝对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原谅她,就当她脑残、脑抽风吧。实际上,曲南一给她的感觉,就像一只慵懒的大花猫,笑嘻嘻的看似很随和,但你永远不知道,他会什么时候突然亮出爪子,狠狠地拍你一下!这个时候,你才知道,丫不是大花猫,而是一只毛色斑斓的大老虎。尽管如此,这个男人还真是该死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模狗样!
她瞧着曲南一和花青染嘀嘀咕咕,隐约听见什么开不开玩笑之类的话,实在是太没营养了。
要断案就快点,别浪费祖奶奶的时间,祖奶奶还要赶着去会会老情人呢。
哦,该死的祖奶奶!
绿腰想到昨晚与小哥哥的“初见”,心下一片凄凉,抬手便拍向自己的脑门,恨恨地打了自己一下。
曲南一的眸光转动,扬声问道:“为何打自己?”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关心她,而是好奇而已。
绿腰在心里骂了句窝巢,心情不太美妙,随口顶了句:“打你,你让啊?”
曲南一在心里骂了声狗日的!转而一想,若花青染所言不虚,那么……他终有一天会变成那只狗。这么一想,他就觉得胯下一疼!那疼,竟真真切切的!
曲南一十分想将自己毕生所学的骂人话,全部用上,借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好一个酸爽了得。
他耷拉下肩膀,感觉整片天都阴沉沉的。他不再去看绿腰,强提起精神,对花青染道:“青染,这便是李大饼家。”
花青染飞快地瞥了曲南一一眼后,收回目光,开始举目环视四周。那一眼中,饱含了太多的东西,曲南一却因心情低落而没注意到,否则,他日后也不会恨花青染恨得要死!顶多,恨个半死不活。
花青染如仙人般遗世独立,一身淡青色的衣袍飘逸俊雅,一张毫无瑕疵的容颜,若是女子,花如颜给他提鞋子都不配。然,他是男子,此事就不好如此比喻了。
他沉吟片刻,用一种十分飘渺的声音,对曲南一说:“还请南一将昨晚发生的事重新讲诉一遍。”
曲南一恢复了几分精神,暗道:这蔫货,果然在我讲诉案发过程的时候睡着了!
曲南一悄然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又将昨晚发生的事情讲诉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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