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道。
于是秦浩川就开门见山的问道：“你知道张三和李四吗？”
对面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回道：“我只知道李华。”
秦浩川：……
“你为什么要顿一下才说？”秦浩川问。
对面再次沉默了片刻，而后才道：“因为我要想一下。”
这个理由可以说是非常糟糕了，秦浩川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次的事情跟张怀民他们有关系了。
“你要是不能说的话，不如去找张怀民？”秦浩川问了一句。
对面又一次沉默了，几秒钟值周，那个声音再次响起：“稍等。”
这一等就又等了好几分钟，就在秦浩川开始考虑要不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对面传来了张怀民的声音：“什么事情？”
“你认识不认识张三和李四？”秦浩川再次问道。
张怀民也沉默了，过了几秒钟，张怀民的声音传了过来：“自己人，钓鱼的。”
秦浩川这就明白了，这两个帖子是张怀民他们故意发的，就是为了提高自己在某些方面的知名度和威胁度，从而迫使一部分家伙主动从暗地里走出来。
“钓鱼罪孽重啊。”秦浩川语重心长的说道：“再说了，你钓鱼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张怀民嘿嘿笑了两声，道：“你钓鱼的时候，会告诉鱼饵说你是鱼饵吗？”
秦浩川隔着电话使劲儿的翻白眼：“得了吧，我看你就是懒得说，担心告诉我之后，我不答应是不是？我说你们可真舍得下本啊，我都成了鱼饵了？就不怕我真被鱼给吃了？”
“能吃你的鱼，都知道你不好吃，根本就不会上当。”张怀民解释道：“能被你的假象迷惑的，都不可能吃得下你的。当然，不和你说的一个原因就是担心你搞捣乱。”
秦浩川无话可说了。
如果张怀民真的在干之前通知自己的话，那自己说不好真的会提点意见的。
“好吧，你们生米做成熟饭了，我也就不说了，但是。”秦浩川的声音提高了一阶：“两个问题，第一，我的报酬是什么？不可能让我白白当一回鱼饵吧？第二，你们行动的计划可以不告诉我，但可也别玩脱了。”
“怎么能是生米煮成熟饭呢？你这话说的，让别人以为咱俩怎么了呢，这明明是先斩后凑啊。”张怀民的语气显然放松了不少，都开始开玩笑了：“行动是百分百不会玩脱的，这是我们这边目前最要紧的任务，至于报酬嘛，给你一个当代好青年奖章怎么样？”
“合着就是啥都没有呗？”秦浩川无语。
“这话就先别急着说了，事情还没结束呢，最终给你什么奖励，得看最终结果。”张怀民道：“放心吧，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好吧，我也就随口问一句而已，你也知道，我也没什么想要的。”秦浩川道：“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张三和李四，这俩名字是谁起的？太假了好么？”
“当然假。”张怀民回道：“这是传统好不好？”
“还传统了……我看就是你丫的不会起名字。”秦浩川再次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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