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只差一点我就要陷入万劫不复了。”
差一点,他多年的心血投入就要毁于一旦,差一点,他的筹谋算计就要化作如梦泡影。
“其实,离谦才是那个最狠的人啊!”应离琮松了她,端过一旁的红酒一饮而尽,眼中,无限怅惘。
宁妤真拧眉,夺过他手中的空酒杯放在一旁,强势对上他的面容,据理力争,“你胡说,以你的精明你会不知道离谦为什么会进入应氏吗?
离谦的回国不过一次简单的家庭团聚而已,只是没想到车子在路上会出了意外,大伯父因此离世,大伯母伤心欲绝出走他乡。
谦一向孝顺,父母最后的嘱托他一定会谨记心上。
遗嘱你不是看了吗,应氏高层肯定都看过,大伯父很明确的把他在应氏的一切都交给了谦,希望他为应氏出一份力。
谦作为他的儿子难道不应该继承吗?父亲的遗愿他不应该遵从吗?
你知道的,谦是一个重亲情的人,他进应氏只是时局的推动,他不是想要跟你抢第一,也不是要和你争继承权,是你的自以为是,才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曾经,他为什么久待英国?又为什么要选择自己创业而拒绝大伯父和大伯母对他的安排?
就是因为你在应氏,他知道你的目标,了解你的理想,所以,他选择远离。
是你自以为他要跟你抢,所以处处和他作对把他当做假想敌,是你的处处紧逼、咄咄逼人才把他一步一步推向你的对立面。
现在,你却把这一切都推给谦,应离琮,你无耻!”
……
应离琮一直都是不痛不痒的状态,宁妤真的话他只觉得可笑。
然而最后一句再次触怒他的心弦,不愧是宁妤真,这个世上能让他生气的人真的少之又少,而宁妤真,算一个!
狠戾的本性再也藏不住,一把拉过她抵在吧台前,她细长脆弱的脖颈就在他的手掌之间,掐死她易如反掌。
“嗯……”宁妤真皱眉闷哼,好疼,后背和棱角重重一撞,有一瞬的刺骨钻心之疼。
紧接着咽喉也被他扼住,氧气在慢慢的流失,呼吸逐渐困难。
然而她是宁妤真,再疼再难受也要忍住,何况是在应离琮的面前,此刻,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侣,而是对立者,她的狼狈从来不会给对手看了去。
眼神依旧强韧,不肯示弱。
“无耻?你敢这么说我?”应离琮愠怒,心弦一触即发。
“难道不是吗?
额……”
应离琮又加了一分力道,这一次,她是真的觉得空气稀薄,唯一的依靠只有鼻腔,胸口剧烈起伏,红晕爬上面颊,眼中,血丝晕染。
本能的抬手握住他的小臂,可怎么也抗拒不了他的强大力量。
隔着薄薄的衬衣布料她能感觉他紧绷的肌肉,她觉得他很有可能就这么把她掐死在这里。
然而就算如此她也不打算求饶屈服,因为,她是宁妤真!
“妤真,你真的爱谦到如此地步吗?竟然罔顾事实替他开脱,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掐死你!”
说罢,应离琮松了手,然而没有放过她,双手撑在她的两边,将她困在他的身前,“你难道忘了,那次车祸之后,他醒来的那一刻,就开始对我漠然而视;
你也忘了,他进应氏的第一天就开始了对我的打压!
而在这期间,只有婶婶见过他,你说,婶婶会跟他说些什么?”
“我……”
“你说我逼他,简直可笑!
你说他重亲情,简直荒谬!
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你竟然把这一切都推给我,说我咎由自取,说我步步相逼,说我无耻至极!妤真,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
应离琮表情神伤,这一幕刺痛了宁妤真的心。
“琮……我……”
理智回归,宁妤真只觉得心中愧疚,琮说的一点不错,她无从反驳,可是……
可是谦真的不是那种人,没有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
对谦来说,亲人才是最重要的,她相信谦,一直都相信。
此刻,她忽略了心里的另一种情愫,如今应离琮在她心里是越发的有位置了。
不然,她怎么会因为他的神伤而感到心痛呢?
曾经,这种心痛只为应离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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