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我就找人接手钢厂、船业了。不要命了？”
齐娟白了眼，道：“本来就找了厂长、经理的，我这次去，是从上到下理一遍，建立起高层架构。忙完了，以后看情况调整就好。哎哟，重工真不是人干的，我现在脑子里还是嗡嗡嗡的高炉声。今天忙完杜鹃子弟学校开门，检查完食宿卫生图书馆，就回来了。你这边怎么样？”
张青笑道：“我还不是老样子……”
刘珊珊插话道：“那个杜鹃校训真好，你写的？”
张青摇头道：“张玫瑰校长写的。”
齐娟抬头看了眼，道：“我也了解了下这个校长，你怎么发现她的？看简历，虽然感人，但不至于拔高到这个位置吧？”
张青道：“教书育人，首重在德。业务水平高的优秀老师，说实话，并不难找。我们给出那么高的待遇，全国的特级教师心动的不知多少。但内心有大德者，万里挑一。德这个东西，听着很虚，但又不能否认，它是实实在在存在的。只是，有大德者，确实稀少。”
齐娟想了想道：“能写出这样的校训来，的确适合当子弟学校的校长。你以后还有大用吧？”
张青点头道：“浙省的子弟学校上了正轨后，张玫瑰校长就要担任起杜鹃学校总校长的职位，主抓所有杜鹃学校的品德精神建设。现在的……不说杜鹃学校，就全国范围来看，从小学生的思想品德教育课开始，就虚以敷衍。
从一九八六年就开始九年义务教育了，全国大部分年轻人，多少都上了点学。但是看看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街头上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们遍地都是，敲诈勒索的，欺负女孩子的，殴打老人的，种种混帐行为，都只说明了一点：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的双重缺失，尤其是学校思想品德教育。
教书先教做人，不说人人知书达理，但起码的教养和修养总要有吧，不然和禽兽何异？”
齐娟点头笑道：“你说的有道理。杜鹃子弟学校的学生大都来自集团内部员工的子女，集团员工除了下岗工人外，又招收了大量的农民工。留守儿童问题啊，很严重。今天孟阿姨和我一起去学校见证了学校开门，她很欣慰，说没想到你之前说的话，这么快就兑现了，夸你心中有大爱。还说薛叔叔想见你，看你五十年大庆的时候有空没有……
本来闽省的教育系统，对杜鹃高薪招聘老师很不高兴，还是孟阿姨打了电话，才能这么平稳。”
张青笑道：“哪都不高兴，岂止闽州。如果没有子弟学校，这几万名学生，每学期收上去的学费、学杂费、勤工俭学费，都够有些人出去好好旅游一趟，多发不少奖金了。动了人家的蛋糕，人家能高兴吗？不过没关系，总得想法前行。”
二十分钟转眼而过，房车缓缓开进了洋房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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